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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张光华先生与湖湘文库二三事(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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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例如,在分配出版任务时,文库编委会就奉行“谁家的孩子谁抱走”的政策。意思是说,选题是谁策划的,就归谁出版;原来在哪家出版的,现在仍然由哪
例如,在分配出版任务时,文库编委会就奉行“谁家的孩子谁抱走”的政策。意思是说,选题是谁策划的,就归谁出版;原来在哪家出版的,现在仍然由哪家出版。按照这个原则,“湖湘旧报刊”的整理出版任务,理当由本人所在的师大出版社承担。但考虑到报纸一项篇幅太大,仅湖南《大公报》一种报纸,如要出纸质版,大约有三百册,占到了整个项目的百分之四十以上,造成项目内容结构严重失衡,遂决定改出电子版。而恰巧湖南电子音像出版社又没有合适的项目可供分派,于是,就出现了报纸由该社出版,而期刊则仍旧由我社出版的格局。
文库编委会的理由正当充分,心里纵有千般不舍,还是得服从大局和安排。不过,我也向张先生提出了一个请求,就是在报纸电子版及期刊纸质版的版权页上,署上本人作为策划编辑的名字。对这一不情之请,张先生不以为忤,给了我八个字的正面回答:实至名归,理所应当。而根据文库编委会的规定,所有文库出版物都没有设置策划编辑一栏,只有湖湘旧报刊是一个例外。
张先生此举,体现了她对于一个编辑劳动成果的尊重,也极大地满足了本人小小的虚荣心。或许,这又是她高超的工作艺术。很快,我就为这一点虚荣心付出了代价。当湖南电子音像出版社施蓉副社长找到我,请我为“湖湘旧报”项目写一个出版前言,并为11份报纸写一个内容简介时,我竟然不假思索地一口应承了下来,而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一工作的困难程度。在2009年到2010年的两年时间里,我差不多把这11份报纸全部浏览一遍,就为了撰写每种报纸那区区一千余字的内容简介。
《湖湘文库》甲编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内容,就是对湖南各行业史料的整理出版。
20世纪80年代,湖南省新闻出版局在中国共产党出版史料的征集、编纂,以及湖南省志新闻出版志的编撰过程中,刊印了一种内部资料—《湖南出版史料》。前后共出三期,计约四十余万字。该资料集偏重革命出版史料方面,且多为回忆性文字。有鉴于此,文库编委会遂拟定了整理出版更完整意义上的近代湖南出版史料,并在此基础上编撰出版近代湖南出版史的计划。
张先生希望我能助她一臂之力,为其物色到合适的作者。接领任务以后,我即动用全部人脉资源,在湖南师范大学、湖南大学等高校相关院系寻找可以承担此项任务的作者。遗憾的是,这些专家学者、知名教授,都有繁重的教学科研任务,对此类“命题作文”,更是视为畏途,婉拒我的请求也就在情理之中了。万分沮丧之余,也只得硬着头皮向张先生交差。心里是无数次地责备自己,枉自辜负张先生的一片信任,这么一件事都办不好。耐心听完我的工作汇报,张先生并没有面现愠色,反而多方安慰我。临了,她的一句话,惊得我目瞪口呆。她说:“其实,我们最中意的人选是你。”
士为知己者死。就为了张先生这句话,在2008年到2012年的五年时间里,“编者念兹在兹,没有节假日,没有应酬享乐,不敢有丝毫懈怠”。为了搜集尽可能多的资料,“编者应承了为湖南电子音像出版社出版的《湘报》等11种近代报纸撰写内容提要的任务,乘此机会,逐日浏览了这11份报纸;充分利用了现代网络提供的无穷便利,阅读了数百种报刊,下载了许多弥足珍贵的史料,不仅节约了时间,而且节省了成本;多方发动朋友、学生,四出奔走搜罗,也收获颇丰。对于收集得来的资料,尽其所能下了一番去粗取精的功夫后,编者输入了其中近百万个字符,尽可能减少因标点断句和电脑输入而带来的编校差错,以确保书稿的精准”。
这是我写在《近代湖南出版史料》前言中的一段话,今天看起来,心里都还会有一点点感动。
2011年底,当我把将近150万字的《近代湖南出版史料》稿件如期摆上她案头的时候,心里如释重负,总算没有辜负她的期望。那一天,张先生显得特别高兴,连连问我有什么要求。我说,别的要求没有,只是希望自家的孩子也可以让别人抱一抱,免得人家说闲话。她说好,你在岳麓书社和湖南教育出版社中任选一家如何?我说悉听尊便。那就湖南教育出版社吧—她没有丝毫犹豫。很显然,这是违反文库编委会稿件分配原则的。但是,张光华先生再一次满足了我的要求,给了我一种另类的奖赏。
我知道,一百个人心中有一百个哈姆雷特,但于我而言,张先生不啻事业导师,人生贵人。
出版知识
我国是世界上最早有目录和目录学的国家。图书目录也简称书目。“目”指篇目而言,即一本图书的篇或卷的名称;“录”指叙录,即将一书的内容、作者的事迹、校勘的过程、全书的评价,写成简明扼要的文字。将二者合称,即为目录。而以目录为研究对象的学问,则为目录学。目录在我国历史上曾出现过各种不同的称谓,如“录”(刘向《别录》)、“略”(刘歆《七略》)、“志”(班固《汉书·艺文志》)、“簿”(荀勖《晋中经簿》)、“书目”(李充《晋元帝四部书目》)、“书录”(毋煚《古今书录》)、“解题”(陈振孙《直斋书录解题》)、“考”(朱彝尊《经义考》)、“记”(钱曾《读书敏求记》)、“提要”(纪昀《四库全书总目提要》),等等。虽然名称各异,但实际上都是指图书目录。
文章来源:《知识文库》 网址: http://www.zswkbjb.cn/qikandaodu/2021/0730/1598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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